连群还不忘街上刚才的话茬。
“俺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靠让无论如何也得考上名牌大学——宁肯复几年课,也得考个名牌——”福奎铿锵有力地说道。
“咋,是想让福泉将来当大官?”瘦老黑插一句话道。
“错了——俺是想让他做学问,永远不当官——当上官固然能荣华富贵,但是考上名牌就是为了当官,那除非是敢于有所作为——可是你看看从古至今的官场上,能允许你有所作为?”
“不是说现在变了么?”陈牛儿插了一句道。
“哦,是,跟原来比是变了——但是俺爱好说实话,从不藏着掖着——这就是俺坚决回咱大屯来教书的原因——俺怕在生人场合让人抓住俺爱好说实话真话的把柄,弄俺一个啥名头,一辈子翻不过身来——”福奎道:“还是接着你的话茬说——你说是变了,可是俺觉着只是换了一茬人——你看不见那公社还是公社,县还是县啊——俺是说其实这一切都没变,只是换了人而已——只要还有这两级的干部们,就永远也变不了啥的——无非是不让抓阶级斗争啥的了,但是肯定是得让抓别的,只要有人抓,就有人被抓——俺说的这个抓,不仅仅是逮人的意思,俺是说这些官儿们是闲不住的,这其实是老百姓受欺压的根源所在——不信你等着看,过几年甚至十几年二十几年的时候看看,俺说的对不对——只要有官就会有民,官民永远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官多民怨啊,自古皆然——”
“那你的意思是啥哩——这人群社会,没有官员管着,那还不乱了套啊——”连群道:“假如说吧,要是没有了公社这一级的官儿们,那村上的社员还不成天打架升天啊——”
“哎连群,俺就纳了闷了,社员群众凭么吃饱了饭去打架玩儿啊——”福奎说道:“有些人就总认为,这老百姓就得有人管着才行,要不然就会天下大乱,好像老百姓人人都是陈胜吴广似的,成天就是想着造反——岂不知正是这一个管字,把老百姓的自由给剥夺了,把老百姓的积极性创造性都给管没了管死了,甚至于连自我都找不着了——可是人们真的需要管那么多那么严么——俺看不必——就拿陈牛儿兄弟来说吧,这就是一个活例子活样板——”
“哎福奎哥,你快别拿俺当活靶子了——”陈牛儿道:“俺在大屯的时候,那兴国总是拿俺当活靶子——你这一说拿俺当啥样板,俺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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