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对，他说得很对，从小到大，她勉强了自己许多次，只是因为个“不”字说不出口。
“活该。”云凡清又补了一句。
“……”凌裴被云凡清的直白噎住，想生气都发不出火来，因为他说得太对了，这些话得到了她灵魂深处的赞同。
半晌，凌裴幽幽道，“阿云，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这很简单啊。”云凡清看向凌裴，凌裴抬起头和他的目光对视，他的双眼如同星辰一般，凌裴觉得好像看见了内心都平静了许多。
凌裴问：“很简单？怎么做？”
云凡清淡淡道：“直接说不，不想去的地方不去，不想干的事情不干。人生短短几十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还是你们神仙好。”凌裴露出很羡慕的神情，“可以任性，活得自由，不想干的事情就可以不干。”
云凡清脸色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后道，“你想得太单纯了，天界和人界差不多，也有社交圈子，也有人情世故，还有很多身不由己。只是你可以选择任性而为，也可以随大流而活。”
凌裴感叹：“看来神仙也很不容易啊。”
“不啊。”云凡清懒洋洋地用手枕着头靠向沙发，“我们至少可以长生不老啊，傻瓜。”
凌裴：“……你还会不会聊天！”
气死她了快！
“说真的，你真的要去？”云凡清问。
凌裴：“这次答应了，就去吧，下次我要拒绝了。阿云你说得对，我不能再这样了，做一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没意义。”
云凡清点头，“你想得明白就好，你其实就是缺乏点自信，你又不比别人差，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是吗？”凌裴欣喜地问，“我真的不比别人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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