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太奢侈了。
程佳佳稳住了气息，抬头仔细地看了看对面一脸坦然的周慕凡，竟然毫无破绽。
老话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程佳佳在考虑，自己吃完这顿饭会不会连店门口都走不出去？
“我脸上长花了？”
周慕凡终于被程佳佳盯的不耐烦，挑眉看过去。
长得倒像一朵花，不过周慕凡要是花，也会是朵罂粟花啊。
“周老师……”
程佳佳深吸一口气，犹豫了又犹豫，叫的小心翼翼。
周慕凡冷哼一声：“你千万别这么叫我，我总觉得你一这么叫我的时候，没什么好事。”
程佳佳这回没忍住，当场翻了个白眼，拿出胆气问道：“周慕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周慕凡没理程佳佳，因为服务员已经端着粥过来上菜了，上菜速度可谓一流。
那碗红枣莲子粥放在程佳佳面前，一股子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顿时就勾起程佳佳的馋虫，何况她也真是饿了。
可是程佳佳愣是没敢动筷子，就这么坐得笔直等着周慕凡说话。
周慕凡可没客气，等服务员上完菜，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了，不得不说，周慕凡人长得好看，就连吃饭也很讲究，指节分明的手握着象牙白的筷子，那美感就足够女痴汉流一车的口水，现在一口一口的吃着饭，咀嚼的时候都分外斯文，一看就知道家庭教养很好。
不过看着看着，程佳佳忽然想起斯文败类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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