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周慕凡观察了一会儿就示意她把舌头收回去，程佳佳收回舌头，又不安起来。
“尼没四吧？”
周慕凡看到程佳佳红着脸意有所指的看着自己某个位置的时候，冷笑一声：“你有事我都没事。”
哎，还是被记恨上了。
“把水在嘴里含一会儿，不冰了就吐了，再含。”
周慕凡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顺便把手里的水杯递给程佳佳，程佳佳听话的含了一口冰水，舌头上的灼热感减消了一半。
“是我，周慕凡，舌头烫伤没起水泡，只是唇边有个小泡，我让她含着冰水呢，可以喝粥吗？还应该注意什么？”
周慕凡对着电话讲了一会儿，忽然对方说了句什么，周慕凡一怔，恶声恶气地说道：“关你什么事！”，就把电话挂了。
而那句话程佳佳好巧不巧的也听到了，电话里那头的人笑着嚷嚷：“周医生，女朋友到你手里怎么这么遭罪啊？”
先不论是不是女朋友，反正程佳佳觉得自己是挺遭罪的。
“感觉好点了么？”周慕凡收起手机，抬头看到程佳佳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咳了一声，坦然问道。
程佳佳点点头，然后把水吐出去，口齿不清地问道：“尼艮么不饥四清粗（你怎么不解释清楚）？”
周慕凡竟然听懂了，忽然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程佳佳，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解释？清者自清。”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下一秒周慕凡又说道：“你不要再说话了，有事用手机打字。”
说完，周慕凡推开包间的窗，拿着程佳佳的那碗粥，凉了起来。
程佳佳不明白他要作什么，直到自己打了个喷嚏，周慕凡才把窗户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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