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又置身东都的十里长街,眼前迎她的人是王衍,姐姐为她赐婚,要嫁的人是东都最尊贵的郎君,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王家衍郎。
是这个男人,当年她当街策马抽翻了他的马车,只为见一见他的容貌。郭赟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却被他抽开。这样冷漠,好像一块寒冰。
“王衍,你既不能救我父兄,又为何要把我带出来!”她喊得歇斯底里,他不为所动,眼神冷的吓人,只觉得浑身冰冷,又恍惚看见司马玮在她面前狰狞的笑,她惊恐的颤抖着举起手中剑,朝他斩去。鲜血溅了一身。
郭赟猛然惊醒。
昨夜点的香炉燃着袅袅余烟,床边不知被谁放了一支红梅,她一夜的梦里都泛着梅香。这么多年,她很难得的梦见了阿姐,梦里的她像记忆里一样明艳,恰似枕边红梅。
起床推开窗,昨夜匆匆回到东都,竟然没有发觉,这个季节的梅花已经开的这样好。
门外的闵娘听见动静推开门走进来。“女郎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床边的梅花,熟悉的沉香,还有笑盈盈的闵娘,叫她怀疑这还是她在青州军营里的一场梦。从军前她日日像这样醒来,如今却觉得奢侈。
青州一役虽然险胜,但对她来说还远远不够。
副将郭驿一早守在门口,见郭赟醒来,才在门口提醒她:“摄政王一早已入宫面圣,王丞相现也在宫中,将军是否要准备?”
摄政王司马越,对于郭赟来说是再生父母一样的存在。
郭赟应了一声:“替我备马。”
二月已过,洛阳还泛着春寒,闵娘拿了件半旧的披风替她系好,久在军营,本已习惯了自理,可若是不让闵娘做这些,恐她要难过。郭赟的母亲早逝,闵娘是她的乳母,便如同亲生的一般,更何况,自从郭家被阿姐的事牵连,就只剩她和闵娘两个人,说是相依为命也不过分。可是这七年她却把她独自一人丢在这里,心里很是自责。
“郎君一早便去了宫里,说是不急,嘱咐让您多睡会。”闵娘一边替她整理发冠,一面絮叨王衍的事,自她嫁给王衍,闵娘便十分欢喜。可是她不懂,为何从七年前起郭赟忽然不再像从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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