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姐，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啊。”
程曦摇了摇头。
“那要不是心情不好？”
程曦转过头，没应声。
“程曦姐。”助理又喊道。
“你帮我看看最近几天回国的航班还有票吗？”
啊？助理愣在了那里，她要回国吗？
“你跟韩总商量了吗？”
程曦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注意到她的情绪，助理便开始不再问。
“我看看。”
助理也没有多问，便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然后皱起了眉头。
“得等十天后。”
“十天？”
“嗯。”
“帮我买早一点的票吧，正好那天也没有什么事。”
“要不要跟韩总……”助理欲言又止。
“我自有分寸，这件事情，你别告诉韩滕。”
“好，是买回B市的吗？”
“不，买回S市的。”
助理更惊讶了，买s市的干什么？锦陌姐在S市的地点都选好了，现在也进入了紧张的练习中，韩总更是陪在她身边，哪有时间来招待她。
“愣着干什么？”程曦蹙眉。
“为什么要买……”
“我说了我自由分寸。”程曦加重了语气，不仅是一旁的助理，就是她自己也有些惊讶，她不是个会生气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吼自家助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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