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再看，视线已经模糊了，本就看不清对面的楼有没有人，带上眼镜再看一遍……还是模糊，只能看出来有没有人。
“徒儿为何鬼叫鬼叫的？”由于受到了她那一声“啊”的干扰，唐三道被迫提前收功，反正差也差不多了。
“有人跳楼。”
“没看见。”他当然没看见了，人家跳的时候他还闭着眼睛呢……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见，方向不对……唐三道和杜春雁是面对面盘膝而坐的。
“我刚刚看到……”杜春雁顿了一顿，“应该是幻觉。”
“应该不是幻觉。”唐三道也顿了一顿，“为师虽然没看到，但是为师感觉到了……有人死了。”
于是杜春雁又“啊”了一下。
五分钟后，当杜春雁看到那个女人果然躺在那儿的时候……她只能再“啊”了一下，嗯，那个，这一次“啊”得比较久，“啊”完后她才忽然地发现，现场除了她、唐三道、那个躺着的女人，还有第四个人，而且这第四个人还很眼熟……纪大侠？
杜春雁当时的反应是，“你……”
唐三道当时的反应居然也是，“你……”
纪大侠看了杜春雁一眼，看了唐三道一眼，看了躺着的女人一眼，然后，转身飘然离去。
杜春雁和唐三道对望一眼。
望完互相提问。
唐三道先：徒儿认识此人？
杜春雁的回答很符合逻辑：此人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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