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的便是萧祁不太安稳的睡颜。他低下头,伸手捏住萧祁的下颚,另一只手则顺势解开自己的领带。
晚间,井傅伯从旭通宴会厅离开之后便一直工作。事务繁琐,出差一个月堆积了不少文件,本可以推到明天再处理,谁想晚间临时除了乱子。井总出差之前谈下了一笔生意,本应万无一失,无奈与人合作这种事儿,难免临门一脚出现差池。对方公司的老总也是贵人事多,听闻井总今天回到旭通,便以第二天需要出差为由强行会面,提前将合约里的诸多事宜进行敲定。
一来二去,井总倒成了整个旭通公司在平安夜忙的最不可开交的人。
萧祁觉察脸颊上手指的温度,微微睁开眼睛,神情涣散,来回搜寻却少了焦点。
井傅伯有双如同猎鹰一般好看的眼睛,目光如炬…他哪儿能容忍萧祁这般迷离,“还晕乎呢?”井傅伯捏紧他的脸颊,用力扳向自己,凑上前闻了闻,“以后别喝了。”
一晚上,再一再二…第三次,井傅伯终于换上了陈述命令的语气,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疑,就好像当下的萧祁胆敢反抗一句,便将尸骨无损,成为这段虐债的牺牲品。
萧祁轻声喘息,努力将自己的视线集中的井傅伯的脸颊之上。他的胡须还是那样迷人,带着清冷与自持,微微扬起的嘴角,分不清是话语过后遗留对的痕迹,还是发自真心的轻笑。
萧祁深吸气,吞咽着口水。他神情恍惚,毕竟睡前的酒气还萦绕在神魂之间,扑朔迷离。萧祁抬起手推开井傅伯的桎梏,深吸两口气,呆呆的看这儿天花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房子属于井傅伯,屋内的桌椅板凳,甚至洗手台旁的抹布都属于井傅伯。错开视线,萧祁心中满是嘲讽,就好像躺在这张床上的自己都应该是属于井傅伯的,毫无挣扎的可能性,“我一直不太能喝…这也是正常情况。”
“是嘛…”井傅伯淡淡回应。他始终在捕猎,无论萧祁处于什么样的形势与地位,井傅伯的架势从未受到丝毫动摇,“我以为,知道你不能喝的只有我一个。”
“...”萧祁没法思考。他浑身使不上力,分辨不清井傅伯这几个字之间的用意,更加无法思考他话语背后暗含的想法,“我…你…”
井傅伯笑了,一只手将领带扔在地上,另一只手滑进萧祁的领子里,“想说什么?”
压低的嘴唇附在萧祁的嘴唇之上,井傅伯拿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即便萧祁身边出现了唐木,出现了第二个选择,井傅伯总是有这般不可一世的自信,笃定萧祁会成为他的盘中餐,逃不掉,躲不开。
仔细琢磨,萧祁这些年的露水情缘,却是不曾多费心力。
几句闲聊,若是投缘识趣,兴许能有个支根末节的消遣。无奈萧祁心中挑剔的紧,平日里遇到的凡夫俗子入不了眼。即便那些莺歌燕舞、声色犬马,配上萧祁绰绰有余,奈何心中早已有了那被唤为“井总”的才俊,又怎么容下他人。标准一旦在那里,能上的床太多,只是没有一个能让人驻足,让心停留。
“以后不喝了。”萧祁本能服软。井傅伯面前,服软是万中唯一。萧祁心中不甘,但也无从挣扎。他吞咽口水,神情虽是涣散,也莫名笃定,“要不,以后在公司里,你在的时候我就多喝点,你不再,我就少喝点。”虚与委蛇,这个词出现在萧祁的意识中,滚瓜烂熟。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工作了几年的萧祁太过明白。只是,面对井傅伯,萧祁方寸大乱,如同少不更事的牛犊,毫无章法。
“说的好听,先看看你的诚意。”井傅伯单膝跪在床上,伸手便将萧祁控制住。
微微发凉的手指与萧祁温热的皮肤接触,如绸如缎,如蚂蚁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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