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叔，”楚尧带上门，四周张望了下，“林毅在吗？”
何叔怔了下：“小毅早都搬出去了啊。”
“搬出去？”楚尧的动作微微顿住，“他搬去哪里了？”
“哦，是跟那个叫施强的孩子住在一起了，都是同龄人，肯定比跟我这个糟老头子住在一起要玩得开。”
楚尧沉默了片刻，进了卧室，将东西放好，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了林毅生活的痕迹。
他推开林毅原本住的那个房间的门，里面空荡荡的，林毅的书桌，椅子，都安安静静地摆放在远处，可主人却已经不在了。
第二天一早，楚尧便给施强打了个电话。
站在小别墅的门口，楚尧吸了口气。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两个人都在。门打开，楚尧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施强身后的林毅，他穿着灰色的毛衣，脸蛋红红的，眼睛有些迷蒙，像是刚睡醒。
施强嘴里还吃着什么，拍了拍楚尧的肩膀：“回来了。”
“嗯，”楚尧的眼睛看向林毅，发现他走回到沙发旁，眸色便暗了下去，“我来看看你们。”
施强舔了舔嘴角，关上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揽住林毅的肩膀：“还没睡醒啊？”
“嗯，”林毅慢吞吞地点头，“有点困。”
“你昨天看的那个还差一集的时间，你再去睡会儿？”
“唔，好的。”
房间门关上，再也看不到林毅的身影，楚尧默默地喝了两口橙汁，觉得口中几乎尝不出味道。
施强翘起了二郎腿：“你今天不是跟我商议公司的合作事情吗？”
楚尧放下杯子，将刚刚放在身后的文件夹递给了对方：“其实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基本上就是你签字确定的事情了。”
将两颗豆子扔进嘴里，施强俯身拿过企划案，揭开看了看：“你给我的分成未免太少了吧？”
“你可以往上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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