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回家和他做的事也只是滚床单,只要我去,他就不会拒绝。有时我本不到天亮就要回去陪贝尔摩德,即使这样,他也在默默忍受着。
就像是一直冷笑着看着这出漏洞百出的戏,直到看到了最肮脏不堪的丑陋,于是远远地宽恕了,然后无动于衷地离开。
接到贝尔摩德电话的晚上,我拨通了老妈的电话,为了筹备婚礼。
时间过得很快,就像被人打了一棍子却连凶手都没看清楚的感觉。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个不折不扣的凶手。
记得有谁说过,生活是蛋房客。想来,比我的比喻更贴切。
分家的那天我对他说要拿什么尽管拿,因为我不打算带走任何一样东西。谁知他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肯拿。狗不明就以地拖拉着舌头蹲坐在门口,紧紧盯住我看,直到a帮它带上项圈,仍然不走,破天荒不理睬a,只是蹲坐在门口看着我。事实上,我不想对它的行为做任何猜想。
一个月后,我将与贝尔摩德在海德堡也就是那位美丽的女王诞生的地方进行婚礼,半个月前又恰好收到那里学校的offer,离开更是必然。“再见啦,白毛。”我坐在沙发上冲它挥挥手。
“汪!”狗愤怒地吠了一声,“汪!”这下站起来摇着尾巴怒。
走到门口穿鞋的a不得不蹲下身子安慰它,低低说着什么,苍白的手指隐没白毛间,宠溺地抚大狗头。
白毛终于被他带走,出门前,我叫住他,“等一等”。
他停在门口。
“给你”我说,我拿了心包装的婚礼请帖塞到他没有□裤袋的那只手,潇洒自如地说:“记得要来啊,分手了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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