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胤礽那封信直接抄二先的,懒得自己编了,才发现二先文笔也不过如此。胤礽竟然叫普奇吾兄,算了,就当他昏聩吧。
<hrsize=1/> 雍王正要细审贺孟頫,听得身边护卫说白纸上有字儿,便连忙拿起那白纸。他方才生气撴茶盏时把茶水溅到了纸上,就见那被水洇湿的地方显出了一个“礽”字。雍王心里不禁一颤,低下头看脚下磕头如**喯碎米的贺孟頫。
“贺院判,本王只道你的医道深,不晓得原来你还会变戏法儿啊?”
“王爷饶命,这、这都是二阿哥逼卑职夹带的!这纸上是二阿哥用矾水作书,晾干以后白纸一张,放在水里方显字迹。是二阿哥逼卑职夹带出去,让卑职把它交给……”
“好啦!不要说下去了!”
“王爷开恩,王爷饶命啊!”说着贺孟頫仍如捣蒜一般磕头下去。
“吭,没想到贺院判一把年纪,倒还真是有胆有识啊!这叫本王如何担待得起啊?!”雍王说着吩咐身边护卫,“你去景运门值房,把值班大臣给我找来!”
“是!”那护卫应诺一声,行礼出去。
用手拈起这张白纸,看着上面那个在茶水渍中显现的“礽”字,雍王心中不禁暗叹,那位咸安中的二哥可真是个惹祸的苗。此时间,他似乎理解了十年前十三弟在太子政变前的处境,举发太子政变,则难免兄弟睨墙之祸;将其隐匿不报,一旦被旁人举发,就会让自己反受其累。这些年,他亲眼瞧着兄弟们在谋储斗争中纷纷落马,自己能在这当中幸得保全,原来还觉得是得益于自己的谨慎与超然,如今看来,这里面竟尚存了几分侥幸。倘或把自己放在当年十三弟那个处境里,便会是如何下场呢?原是不愿沾是非,怎奈是非往身上撞啊!看着眼前这个瑟瑟缩缩、体如筛糠的贺孟頫,雍王心中竟生出了几分怜悯,还不知道那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不知道那位祸害二哥又要连累多少人呢!
“王爷,您有事儿叫我?”这时,刚那个护卫领着当值的领侍卫内大臣马齐进了值房。
“哦,是你当值啊。让你过来,看看贺院判给咱们变个戏法儿!”雍王说着请马齐坐下,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兹事体大,这矾书我不敢独自验看,把你请了来,大家也好做个见证。”
“王爷,此事干涉二阿哥,奴才也不敢担待。是不是连人带信直接上报给主子?”马齐见雍王竟把这么大个是非端给自己,也觉头大。
“就是不详审,咱们也须知道些头尾,不然怎么向主子奏报啊?”雍王拍了拍马齐的肩膀,吩咐人道,“去打盆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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