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说，“送客。”
青澈显然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放下咖啡杯，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了。
明旭燃也没有拖沓，冲洛脱脱笑了一下，“考虑一下，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说完，明旭燃也走了。
等到两个人离开了别墅的大门，尚西楼和洛脱脱才对望一眼，有了交流。
“所以，萧仁来找你，也是这个意思？你跟萧仁早就密谋过？你成为代言人，就是为了将人鱼公之于众。”尚西楼的声音有些不稳，难得他居然也会激动。
“啊，那个，嗯，应该。”洛脱脱支支吾吾，眼睛滴溜溜了乱转，很想蒙混过去。
但是看到尚西楼眼里真切的关心，到底败下阵来，承认了，“好吧，就是这样。”
尚西楼做了个深呼吸，才没有当场发飙。
三十几岁的人了，再耍少爷脾气就不好看了。
“我很好奇，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尚西楼问。
洛脱脱摸了摸鼻子：“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人鱼只有少数人知道，那么政府想要抹煞人鱼，很轻松吧。”
“如果有一天，政府觉得，晶能研究没什么意思。人鱼这种诡异的生物没必要存在，随便签几个字就可以杀光所有人鱼。”
“可是一旦大众知道了人鱼的存在，就不一样了。人鱼是跟人类一样的只会生活，甚至可以说，只是另一种形态的人类而已。杀死那些人鱼，是屠杀。”
“公众不会允许随意的屠杀，不是么？”
尚西楼微微抬高下巴，似乎很想反驳，但却只轻叹了一声，“你这个想法，确实没错。只是你太低估政府的宣传能力了。”
“这跟政府的宣传能力有什么关系？”洛脱脱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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