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对待病人？有点良心好不？”
尹莫翔忽地一下笑了，“说到良心这个东西，你要不要想想上次我生病你是怎么对我的，嗯？”
叶钱一下子被噎住，小声辩解，“这个不一样，你是医生说了不能吃，我那是为了你好啊，又不是故意。”
“所以我也没就买碗清粥打发你啊，这不这么多菜么，抱怨个什么劲。”尹莫翔说。
好吧，说的也是……叶钱噤了声，乖乖地让他喂饭。
吃完最后一口，他打了个饱嗝，尹莫翔闻声到隔壁床拿了个枕头塞在他胸口，叶钱看着他收拾碗筷还主动拎出去扔觉得有点神奇，明明在家自己的一个饭碗都不愿意收拾的人。
看着他站在床边擦手，叶钱抿着嘴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
“嗯？”尹莫翔挑了挑眉，把纸巾投进垃圾桶里，径直走到床边蹲下，在叶钱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歪头吻上了他。
激烈，掠夺，啃咬。
叶钱动不了脖子，只能任他作为，泛滥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枕头上。
一吻结束后，尹莫翔满意地伸手点了点他微微发肿的唇瓣，说：“这么谢才更实在。”
叶钱烧红了脸，一颗心砰砰乱跳，眼睛和他对视，“为什么？”声音里还带着久久稳不下来的喘息，“为什么亲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尹莫翔，你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一口气说完，他屏住呼吸等回答，这应该是很久之前想问的问题，现在无论是时间地点都很不对味，但他想问，因为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尹莫翔今天对他的不一样。
明明都划清界限了，完全可以不用管他，可是他管了——他可不相信这男人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大好人，还有下午的哄睡觉刚刚的喂饭，亲吻，即使眼前这张脸的确是尹莫翔的，他都怀疑是不是脑子被掉包了。
这个吻看起来像是玩笑，但是他心里隐隐觉得不是，不一样，和之前那么多个吻的感觉不一样。
就是这么奇怪，他相信了自己的感觉，所以把想问的问了出来。
可是因为清楚这男人的尿性和之前那么多次的试探未果，他并没有什么底气，心里不住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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