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们这些孩子，真觉得自己老了。”
马泉连忙道：“不老不老，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女神。”说罢双手扶心，夸张无比。
白衣兰不吃这套：“谁是你女神啊，没脸没皮的！如果你老婆在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说。”
马泉不屑一顾：“废话！我老婆在，谁还理你！”
白衣兰：“现实！”
和白衣兰寒暄了几句，马泉又带着蔡小强去和几位导演和制片人套近乎，总算是混了个脸熟。
几杯酒下来，蔡小强对马泉耳语道：“我去趟厕所。”
马泉鄙夷道：“年纪轻轻膀胱这么差，肾虚吧？”
蔡小强：“……”真是不想和他说话。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蔡小强通过长长的走廊，前往排泄地。
走廊拐弯处，淡淡的声音传来：“胡导这是什么意思？上次明明说好了分成，现在又想给片酬？他是觉得你非拍这部电影不可了吗？”
然后是一道温婉的声音：“田姐，稍安勿躁，我们回去再说吧。”
听到这道声音，蔡小强脚步微微一顿，就见白衣兰和一个中年女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见到蔡小强，白衣兰微微一笑，主动招呼：“小陌？”
刚才在大厅是不想落马泉面子，现在私下里，理她？
笑话！
蔡小强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拍了拍头发上并不存在的灰，当作没看到酷酷的走了过去。
白衣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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