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徐天宝说不上兴致盎然,却也说不上垂头丧气,整个人沉默安静得不像她自己,除了有一搭没一搭的理着同车的朱小二,就不曾听见她说话。朱小二略显担忧的瞧着天宝,正想询问些什么,便被季平制止住,小二也无奈地打消了念头,是啊,有些事不是自己几句安慰就可以抹平的。
燥热的天气下赶路,本身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更何况徐天宝心中还有件一想起来就磨得疼的事,想来想去都是徐老头不好,早不催晚不催,偏偏这时候催。徐天宝一想到这些,怨念就很深。突然的咕咕几声,然后就见一只肥的不成样子的信鸽跌落在徐天宝的眼前,天宝一见这信鸽便嫌弃的一瞥,真不懂它为什么长这么肥还要死皮赖脸当信鸽,更不懂它主人养它的理由,莫不是哪天饿了可以烤来吃吧。无比嫌弃地拿起信鸽脚上绑着的小纸条,是的,就是长细小的纸条。徐天宝的眉头更紧了些,而纸条上写得随心所欲的字还要那令人头疼的内容,令原本就燥热烦躁的心更加郁闷了几分,亦冰,什么叫已到,勿太念。念你个死人头。
徐天宝几下就将信纸揉成团然后顺手一丢,也不理直盯着自己看的肥鸽子,径自闭目养神。好在众人都是归心似箭,虽然旅途劳累,但马车的速度却一点也没减缓,半月后终于回到了京城。一进城门便是个大阵仗,京城驻兵外加两对锦衣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朱小二怪责地望了眼马车外头不知低到何处的蔡德,又为难地望了望季平。可季平却像是早料到了般,也是,都知道当今皇上对东太子的重视,那么流落民间这么久的太子爷确实是该回去了。季平柔笑着轻拍了下小二的手,眼里透着浓浓的笃定,这才让小二由着蔡德扶下了马车,坐上了侍卫准备的轿子,朝着皇行去。
而这时季平才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眼里的不舍坐回了马车。马车继续驶着,而季平的眉头却再也没松开过,徐天宝带着苦笑看向一旁的人快要将裙摆揉烂的动作,只能轻叹了口气。离别伤,伤离别,云儿,你会恨我不辞而别吗?
而徐天宝看不见的镇国公府里,小池里的波光粼粼,阳光下说不出的燥热,而小池边的女子却是这般的遗世独立,清冷着神色,微倚着站立,竟然半点感受不到一分对天气的不适。手里拿着的书,随意翻在一页拿住,眼光飘到了池水中,看着是池水,却不知心思飘到了哪一处。杜云清就这样站着,像是一个不会动的扯线娃娃,竟这般虚弱强撑的让人心疼。一旁伺候着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深怕惊扰了。而云清的心中却不似表面那般平静,那日襄王府的传话还历历在目,走了,她走了,竟然是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的走了,到底是放弃了吗?
徐府的院落,徐天宝看了一下午徐叔留下的账册,才揉着酸痛的双眼走到了这儿。却不曾想自己的地盘被人占了,还占得这般怡然自得。亦冰躺在草坪上的席子上,手中拉着想要挣扎掉的小手,一脸像耍赖的小孩,惹得琉璃十分无奈,便别过头去,不理她,只朝徐天宝微笑着点了点头,便独自看起琴谱来。徐天宝拧着眉头,一步步走近两人,唉,自己是大意失荆州了,不仅花了十万两将亦冰两人赎了出来,还一时心软答应她俩暂住府中的要求,这不不仅失了西厢自己用来避暑的房间,现在连院落草席她亦冰都不放过。正打算坐下,便问道一阵清香,徐天宝瞬间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味道不是她珍藏多年的梅子酒又是什么。
而亦冰更是不怕死的笑着说道:“啊,徐公子,真是详情不如偶遇了,亦冰帮你满上一杯,尝尝今日我刚发现的佳酿。”徐天宝真是想拧死她的心都有了,反客为主,赤\裸\裸的反客为主!但对上亦冰那张笑得无害的脸,还真是不好发火,于是乎,徐天宝只好认命的坐下,接过亦冰递来的酒,一口饮下。然后更让徐天宝喷火的一幕发生了,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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