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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放在唇间，对同事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一群贴玻璃的家伙捂嘴偷笑着。

“漂亮吗”秦曌站在街对面，望着街对面的大楼，就好像可以看见大楼某层某间里的幸福。

“……”白胐没有说话。

“当两个人相爱时，他们的爱让他们看上去就像天使。比天使都好看。”秦曌似乎也不准备让白胐回答。

“看上去，力量也很强大。”

“是的，强大到除了他们自己放弃，任何人都无法破坏。连你，都破坏不了。”秦曌看了一眼白胐，“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他们的存在很弱小，但是他们的力量…”秦曌似乎是出神了，“…真美。”

接着又像想到了什么，回过神，伸了个懒腰，“一把老骨头了，老是感怀神伤。活得越久，越不晓得爱了…走吧，回去了。”

“…爱…吗？”

后来，男人成了花容的丈夫。丈夫辞了职，去自创业。花容资助了丈夫一笔钱，钱很多，告诉他：“我是给未来的自己做投资，我给你8年时间，8年后，你要连本金带两倍的利息都还给我！不然，你就去睡大街！”

丈夫笑了，“谢过皇后娘娘。”

丈夫让花容等了5年，还清了他向花容借的“债”。又过了3年，丈夫已经可以开着自己的好车接妻子上下班了，看见了原来的同事，丈夫还是客客气气地打招呼，一点都没有架子。花容也闲下来了，她不再去为事业征命，按时上下班，等丈夫借自己回家。

花容没有多大改变，岁月没能在她脸上留下一笔一痕，只是气质变得沉静安稳了些。有时候花容会摸摸颈间的翡翠项链，‘的确要感谢他。’花容已经记不得那个与她签订契约的人的名字了。

她依旧美丽，但这份美依旧无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