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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世界，游戏世界走漏消息很容易，发个好友消息就是了。听雪楼帮会人数是我们帮会的十倍以上，这看起来像是我们不利，但他们策划起来就很不方便，很难不走露消息。】

一只影子说得容易，其实不然。听雪楼这次既然走的是偷袭的路子，人就不会很多，而且肯定都是信得过的精英团队吧，未必会轻易走漏消息，还是让偷袭对象知道了。除非……余毒想到刚刚那个人贩子说他是情报贩子，除非一只影子早就安插人去听雪楼内部，而且也不会是外围会员那么简单。

【你什么时候安插人进听雪楼了？】

余毒忍不住问，距离他们和听雪楼有矛盾以来，并没有多长时间，应该来不及培养人深入敌人内部的吧。而且，当初也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小家子气，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们麻烦啊！

【我没有啊，那太费事了，我只不过是找人在现实中收买了一个听雪楼的管理。】

【……】

【……果然财大气粗啊！】卫斯理感叹。

余毒想想也是，倒是她们钻牛角尖了，既然可以走现实，又何必辛辛苦苦麻烦地去培养卧底呢？何况人心莫测，想控制也没那么容易。

余毒大概没有想到，一只影子用了一些黑客的手段找的人，而且有一天，这个也会用在她的身上。

卫斯理看了看吃得差不多的早茶，再看看发现若无耶早就下线了，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突然想起自己这是当电灯泡了，赶紧使用下线遁：【啊！谢谢款待！我吃饱了，我先下了啊，晚点再来！】

【哎！你——】余毒也意识到了，但她已经来不及去阻止了，卫斯理就下了。

耳旁忽然传来一阵低沉闷闷的笑声，余毒看去，只见一只影子好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你的帮会都要被攻击了，你还不去整顿人手备战吗？】

【嗯，是需要忙了，不过我更需要你。】

余毒脸蹭一下红了，嗫嚅：【需、需要我能做什么？】

一只影子想到刚刚卫斯理搂着余毒的时候，余毒都没有脸红，现在只有他们俩个人却脸红了，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