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眼中带了丝笑,板着脸道:“自己没本事,靠别人可不是长久之法。”
“您把贵客介绍来了,我的本事就要出场了。我现在,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楚琴沮丧道。
江意抿了抿嘴,低声道:“禁卫军新任的侍卫长,算不算是贵客?”
楚琴眼睛一亮,喜道:“贵倒是不贵,但是这些在皇上跟前露脸的,长得都不错,身材也好,比那些老胡子强多了。”
江意噗嗤一声笑道:“看男人可不能光看脸,你别犯傻啊!”
“我才不傻呢,我就是占占这些美男的便宜。”楚琴咯咯笑着,和江意闹成一团。
那个时候,她们对未来,还是充满着希望的,她们的眼里,满是对未来的野心。
三年后,已经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成了个眼中只有钱的俗人的楚琴终于勾上了一个金龟婿,哄他纳了自己为妾。也是那一年,江意委身于从侍卫长一路爬到统领一职的卫鹤,那个最开始本来是她介绍给楚琴的贵客。
楚琴嫁给金龟婿张金平后,跟着他去了江南,和江意慢慢断了联系。就在她以为这辈子就要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时,张金平暴毙而亡,她被老家赶来的正妻搜刮走了所有的私房,卖到了当地一家青楼里。
这一年,楚琴已经二十三了,就是保养得再好,和那些十三四的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姑娘也不能比了。楚琴索性勾搭上了张金平的一个死对头,名叫富大勇的绸缎商,把张家铺子那些破烂事抖了个干干净净。
富大勇借此把张家铺子挤兑得倒闭了,然后低价买下了那些铺面,转手卖给了他人,赚了几千两银子的差价。他没说要纳楚琴,但也给她赎了身,买了个宅子养着她。
楚琴知道富大勇比张金平更靠不住,索性当起了老鸨,买了两个小丫头养着,过几年长大后是给当人情送出去,还是当红牌接客,就看富大勇的意思了。
那两个小丫头刚买来时也就十一二岁,一个伶俐一个温顺,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楚琴给她们起名风月和红袖,下了心血培养她们,教她们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希望能培养出两个不逊于自己的红牌。
然后,楚琴不太记得是哪一天,她发现自己病了。她在教坊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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