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脸皮又开始发烫,不由得咬住右手食指第二个关节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有人在我脚边绊了一下,我抬起头来,却看见小蔡一脸惊诧的看着我道:“魅生,你、你刚才……是在害羞?!”我立刻放下手来,反驳道:“哪儿有!”
他一脸释然道:“我说么,你皮这么厚,怎么可能!”
这小子自从我上次给周夫子开了一剂猛药后,就一直不怎么赞同我的医术,老在那儿叨咕什么要循序渐进抽丝剥茧等等等等,经常跟我较劲。实在是嫌皮太痒!我跳起来正想给他个爆栗却听见村口一阵喧哗,继而有村民急急往刘齐家去。
子山正在刘家讲堂教学,原本我就是在这里等他,如今一看这兴师动众的架势,忙也赶了去。
前脚刚跨进刘家大门,便听后面有人扯着嗓子喊:“大司徒魏大人到!刘齐还不速速出迎!”
我忙转到门后藏起来,看见丑女正推着刘齐缓缓从里间出来。刘齐见我微微一怔,朝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从内堂穿去后面讲堂。我忙点头悄悄溜了,转入内堂的一瞬间,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面白无须,鹰鼻鼠眼的人走进来。真不是个好面相,俗话说相由心生,我不自觉的对这个人无甚好感,忙匆匆去后面讲堂寻子山去了。
站在讲堂门口,内里传来朗朗读书声,我探头望去正看见季子山低头在给一个男孩讲解什么。他低垂着眼,一身青衣更衬得周身的书卷气,嘴角带笑似在夸奖那个男孩。那男孩儒慕的看着他,朝他点头称谢。我心底不自禁的涌起一阵自豪,这个温润如玉坚强韧达的男子,就是我的相公,括号,虽然目前只是名义上的。
我痴痴的依在门边凝望着他,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抬起头望向门口,对上我的眼神,带着一丝腼腆朝我笑着,我瞬间如沐三月春风。站直了身体,正要同他打招呼,猛得一个嘶哑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这位公子是何人啊?”
这声音直让人周身的不舒坦,我转头去看,正是方才那面白无须的男人,正背着双手,如看见猎物般死死盯着季子山!
同刘齐等人一起恭恭敬敬将大司徒魏通送走,莫名,我的眼皮一跳。
魏通此次是来替陈大公子薄亦光请刘齐入世的。其实刘齐并算不得天机老人真正意义上的弟子。天机老人生随意,不问世事,身边只得一个徒弟,且常年游历四方。七年前路经刘家村,见到一个双腿残疾的年轻男子,爬上一条废弃的小艇将船桨尽数丢弃,准备去江心求死。
刘齐的腿是天生残疾,那年刘家半夜失火,刘齐的大哥救出刘齐和西瓜子,再去救爹娘时,不幸亦葬身火海。西瓜子的娘早就死于难产,一夜之间,刘家只剩下十八岁的刘齐,和才七岁的西瓜子。估计刘齐受不了这个打击,留下一封书信将侄女托付给丑女爹娘,便去求死。
凑巧那天天机老人心情比较好,因为据我所知他实不是个爱管闲事的老头,无论如何,那天刘齐没有死成。不但如此,天机老人竟然还在这刘村住了三年,这三年间不但教了刘齐许多机括之术,教他制了很多奇巧的农业用具,助村民们提高收成,也助刘齐坐稳了族长这个位子。甚至天机老人还替他将指腹为婚的亲事给办了。虽然刘齐的娘子最后还是不愿一辈子守着刘齐这个残废,逼着刘齐写了休书,但无论如何,若是没有天机老人,刘齐的一生绝不会是如今这个模样。
后来有些刘齐创制的东西流出刘村,机缘巧合让薄亦光知晓了,薄亦光便很想将刘齐收为己用,便派大司徒魏通几次三番前来做说客。
只是这刘齐自跟了天机老人之后,子也有点随他,面对态度傲慢自持甚高的魏通,始终没有吐口,偏偏薄亦光是真心实意的要请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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