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不会碎的。”
“……”成檀沉默下来，径直抽回自己的手，继而坐到他的身边。
陶煦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以后会不会只有这个灵体状态，甚至更糟。对吗？”
成檀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想到自己以后可能附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上……甚至可能连灵体状态都没有，他就忍不住开始恐慌。
“别担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找到你，陪在你身边。”陶煦揽过他的肩膀，但很快又放开了。
他在成檀狐疑的目光中露出毫无破绽的微笑，道：“毕竟在这个虚拟世界里，我们是对方唯一一个可以真正信任的人，不是么？”
这句话成功打消了心底的疑惑，成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见状，陶煦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床边望着死去的“成檀”，然后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道：“如果能亲手把你给埋葬，也算圆了我以前的愿望。”
“……”成檀对着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陶煦转头来问道：“对了，一直忘记问你，当发现自己变成了灵体时，你的心情如何？”
成檀扯了扯嘴角，“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一定会恐慌好吗？”
“但我见到你的时候，你一点儿都没有恐慌的表情。”
……
那是因为知道你会来找我啊。成檀莫名红了红脸，别过脸去表示这个问题拒绝回答。
陶煦并没多想，因为一个新的想法很快占据了原先的疑惑，并将之抛之脑后。
他兴冲冲地问道：“只有我能看到你，也只有我能听到你的声音，那是不是说明，你跟隐形人没有两样？”
“如果我不去主动触碰他人的话，可以这样说。”
“那你现在这副模样，做很多事情都会十分的方便。”比如说间谍！
成檀闻言眸光也逐渐亮了起来，“偷窥美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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