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留下的痕迹无疑是非常精彩的,四喜腰腹间青紫的拳印便有好几个,柳晋虽然无心重伤他,手下留了情,但喝了酒之后对于内力的控制并不如清醒时那般精到;至于粗暴行房时的划痕之类,则更不必细说。
四喜在陈玉儿压抑的痛哭声中清醒过来,见她垂首掩口,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又心疼,又羞臊,鼻头一酸,大手轻抚了下陈玉儿的头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陈玉儿安静地哭了一阵,才抬起头来,对四喜挤出了一丝笑颜,柔柔的嗓音温柔地道:“柳府有个被解散了的家人做了修士,我昨日在寺庙中遇到了她,她已将陈府之事都告诉了我;梅儿早上也去寺庙中寻了我,将其余的一些事也说与了我知,你为了我忍受的屈辱,我已经全部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必如此了。”
四喜的心跳猛地加速,握住了陈玉儿的小手,颤声道:“小姐……?你、你可是有什么打算?”
陈玉儿笑着摇摇头,道:“陈家是毁于我几个哥哥之手,大哥落到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呢?我已决意到城外寺庙中出家,再也不贪念什么尘世间的虚名假爱了。四喜哥,你以后也不必一直为了我活着了,天下如此大,你哪里都去得。”
四喜有些痴傻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几个时辰前的昨天,她还伏在柳晋的怀中如无主的孤燕般哭泣;不过短短一日的功夫,她竟然变了这许多,脸上青稚的神色犹在,眉眼间却多了份坚定决绝之色,令四喜觉得好似不认识她了一般。
陈玉儿抬手抚摸着四喜略有些憔悴的浮肿面庞,眼中流露出温柔无比的痛惜神色。从旧家人口中听到柳晋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谋夺陈家的家业时,她的心便如死了一次一般;又从梅儿有些躲闪的言辞中知道四喜被柳晋强行侵犯、以她的荣华富贵来威胁四喜屈从时,她心中意外的平静。
或许是早就已经有了预感吧,从四喜被调到正房时开始,或者,从更早之前?
她是了解四喜的,她也知道,四喜为了她,愿意做任何事。
四喜向来是个不会隐藏心中所想的人,在见了他多次表露出的对柳晋的嫌恶情绪时,也许她心中就已经对柳晋其人心存了些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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