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玩弄我就这么让你开心吗?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的!我何德何能,让严机长这么注意我?哈哈哈…”
说着说着,她笑了,笑出了眼泪。仿佛这些日子以来,自己逐渐对严茗悦展露心扉,坦诚相待的样子,是那么愚蠢可笑。一直以来她的周身充斥着不安,活得小心翼翼,不会轻易动心,不肯轻易交心,在好不容易任由自己糊涂一次,相信别人一次时,却又是这样的结果。她不过是个渴望安稳,渴望爱,却不得不故作坚强的女人,为什么要遇见一些人或事,如此对待她。
话一出口,严茗悦捂着脑袋的手突兀停顿,身子一僵,猛然抬起头,看着已然癫狂的余安染,难以置信道:“安安…你…”
所以说,她在心里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人,竟是从来没有信任过她么…多么讽刺,多么好笑,这是她的报应。
严茗悦扶着墙站起来,随手擦了擦鼻间的血,忍受着脸上火烧的刺痛,看着眼前陌生的人,目光交汇的一瞬,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在触及余安染眼里的警惕时,化作了飞烟。
不,不能怪傻丫头。
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在相识之初胡乱揣测她,也不该对她做出那么无礼粗暴的事情,更不该自以为是地认为,可以治好余安染的心病…
心里涌起一股酸涩,严茗悦移开目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使劲眨眨眼,她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那一刻的背影,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余安染愣愣地看着她走出房间,那么落寞,那么孤寂,心里有个地方好疼好疼,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那晚过后,两人整整五天没有说过一句话。
春节假期结束伴随着返工潮,又是一波客运高峰,她们两人几乎排不上一起飞的航班,工作休息都错开来,见面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期间毛毛又来了一次,却是意外的什么也没说,住几天便收拾了东西,要回另一个城市去工作。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余安染还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小乘务员,严茗悦还是那个认真严谨的机长,就像她们从未认识过一样。
公司的培训中心里又来了一批乘务学员,是去年秋天社招进来的新人,她们穿着统一的蓝色培训服,学完了理论课上实践,要背机型题库,要跳滑梯,要演习水上撤离,每天都过得忙碌且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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