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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钻石店的老板就挺不错的，宋小恺默默地想道，只是黎焕没能从过去中走出来，所以看不到身边的美好而已。

宋小恺的想法，黎焕暂时还没感受出来，他的脑海被一个巨大的可能性给占据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黎焕急切地想要站起来，握住宋小恺的手，却差点摔了下去。

宋小恺压住了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然后缓缓地问道：“你觉得，除了一个已经化成灰的人以外，还有谁会叫你‘小焕’？”

“果然……果然……”黎焕喃喃地说道，眼神似喜似悲，“原来你真的没有死，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在最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和我相认？还有，你的身体和你的孩子……”

黎焕最难以释怀的一点，是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只喜欢人鱼的宋小恺最后却嫁给了秦轩，还为秦轩生下了孩子。

宋小恺干咳了一声，他之所以一开始不愿意与黎焕相认，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哪。

这要他怎么解释？难道对黎焕说，他和秦轩是稀里糊涂上了床，然后稀里糊涂又怀上了包子，再稀里糊涂就相爱了吗？

老实说，宋小恺还真无法解释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秦轩的，当初知道秦轩有难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去救了，在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栽了。

至于栽得有多深，宋小恺表示，当时的他也不知道，更没有多想，囧。

宋小恺纠结着怎么回答黎焕，而黎焕却突然就看懂了宋小恺那尴尬的表情所要表达的意思。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秦统帅吧。”黎焕失落地说道,“为了他，你甚至甘愿变成人鱼，甘愿为他生孩子。”

宋小恺轻咳了一声，他好想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但解释得太多又怕黎焕会继续心存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