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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那种，所到之处皮肉腐烂，筋骨水解，金丹化成青烟，好好一个人死的无声无息。估计那天晚上发出惨叫的刺客也不是看了陈江念一眼就跑了，而是那刺客满怀恶意的看了陈江念一眼，丫被龙气给灭了。

此时此刻，看着自己手心里只是有些焦灼的伤口，齐天扬心情很复杂，具体类似于“啊，今天被儿子伤到了，忽然发现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和“在儿子手下逃过一劫，感觉脸都丢光了。”

看着齐天扬又陷入了神游状态，楚寒非微微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坐得更舒服一些。

回程的路上没人说话，虽然和杨麟没有多大交情，毕竟是同行了许多天的同伴，大家心里都不怎么好受，齐天扬虽然神游，也记得把头低着，尽量不要不合群，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低着头才能表达内心的悲伤，一人上去踹那个妖物一脚不是更好？

说到妖物，也许是因为黑蛇的等级压制，被困在马车角落里没有多久，他就慢慢恢复了人形，仍然是杨麟的模样，大概也能开口说话了，不过还是沉默着，这样也好，不会因为刺激到众人而被群踹一顿。

路程过半，外间的风沙也小了许多，里面的人说话也能听清楚了，季锋道：“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事先没有……”他话未说完，嗓子已经干涩得说不出来话了。

杨麒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道：“不是，大师兄说了不能落单，昨天二郎他是故意甩开我的，之后……不是大师兄的错。”

他的样子已经比刚才冷静了许多，至少看着角落里杨麟模样的妖物，也没有多大反应了，不过齐天扬觉得有反应才是好事，这样呆呆木木的，才更让人担心，和杨家兄弟相处虽然不多，但是也算有些交情，他有心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指着角落被网住的妖物道：“等回去之后，这妖物交给师兄处置如何？”

杨麒微微点头。

这时杨倩倩忽然迟疑道：“他……是真的死了吗？”

众人都向她看去，杨倩倩挠了挠头发，话一出口，也顺畅了许多，“如果是昨天晚上被掉包的话，直到今天我们都没有人看出他身上的破绽，那不是太奇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