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妈妈，对不起。”
他坐到了地上，有些混沌。他用自己的手掐着自己的腿，没有一点的留情。即使面色痛到扭曲，即使自己忍不住发颤，但手却还是在用力着。
然后猛然之间他开始咬着自己的那只手，直到流血才罢休。
“妈妈，我求你……回来吧。”
自己的胃因为没有吃饭就喝了那么多的酒开始发出绞痛，汗水顺着周自童的脸向下滑去。
他的双手捏得极紧，修剪干净的指甲也使劲的陷入了自己的肉里。但是这种肉体上面的痛楚真的可以消磨内心的苦楚吗？永远都不可能，永远都是妄想罢了。
周自童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跄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拿出手机跟程魟打了个电话。他不知道现在这位老师睡觉了没有，但是自己的心情一定要让这个人知道，一个类似于自己第二个妈妈的女人。
“喂？”那边传来了程魟有些虚弱的声音，大概是在睡梦中结果被自己打扰了吧，周自童抿着嘴没有说话但是眼泪却是流了下来。老师，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心情呢？
“是哪位？”程魟提高了音量再次问了句，周自童喘着气，握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想要将它挂掉。“你是哪位？”那边还在锲而不舍的问着话，周自童的嘴唇也开始打颤，他嗫嚅着说：“老师，是我……我是周自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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