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珉视线晃动着垂了垂，头低了些......
“......如果，那一切都是真实的，”郑浩语速平稳缓慢，“如果，时间永远停止在拍卖之前，”缓步向他走去，“如果，你真正就此失去了我......”
面对面。
只搁最后一步距离。
“......我只问你这一次，”郑浩盯着沈珉前额刘海，“......你！疼！吗！......”
那垂首而立的人，肩膀发出丝颤抖......
郑浩深吸一口气，“抬头！看我！回答问题！！”
沈珉抬起头的整个动作中，郑浩屏息而待......在看清他刘海下那双眸子时，猛地嗓子一紧！
......他哭了......
他哭起来......很不是个哭的样子。
脸上毫无一丝丝表情，声音虽然有些许沙哑，却不带半点儿哭腔。
“......疼。”
郑浩觉得自己脸颊有些痒......
抬手抓了抓......原来，已跟着他泪流满面......
沈珉那失控着的泪水似乎终于找到泄闸出口般，一滴一滴接连不断滑落着砸了下来......
而这仿佛抽干了他身上所有力气......
咣一声垂首滑跪在地......
“......我疼。”
郑浩再回神，发现视线居然还平视着他刘海......原来已然随着他，一同脱力跪在他身前......
颤抖着轻轻抬手，指尖支起他下巴......
深拧着的眉头，眼眶猩红，泪水涟涟的双目，对视而来......
“宝贝，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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