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过自己可能是被男人上的那一个啊。
于南望看祁蓝没反驳,就继续给祁蓝蒙上,祁蓝微微动了一下,倒也没再抗拒。金色缎带又厚又软,质地紧密,有一种奇妙的香气,很快令人镇定下来。于南望把缎带在他脑后系好,祁蓝目不能见物,听觉瞬间变得灵敏起来,他听见于南望手里有微弱的窸窣声,紧跟着自己的手腕被于南望轻轻握住,有什么东西系了上去。
祁蓝顿时下意识地挥动手臂躲闪,随着清脆的声响,于南望“诶哟”一声,祁蓝感到自己可能是不慎打到了于南望,就是不知打中哪里,于南望按着他手腕,齿缝里嘶嘶地吸着凉气笑道:“你干脆一拳锤死我算了。”
“打到哪儿了,疼不疼。”祁蓝想把眼睛上的缎带拽下来看于南望有没有被打伤,于南望不让解:“你别动啊,再动我真的会被你打死了。”祁蓝无意间挥臂那一下恰好磕在他脸颊旁,几乎无异于挨了一记耳光,眼前金星直冒。祁蓝听他这么说,倒也不敢乱动,于南望忍着疼,动作迅速地把另一条更长更宽的金缎带系到祁蓝腕上。祁蓝只觉得这人捧着他两只手腕交叠,用缎带密密麻麻地缠起来,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
于南望飞快地给祁蓝双腕捆缚在床头,低头吻他鼻梁:“你常年习武都有肌肉记忆了,我怕万一不小心弄疼了你,你不想打也会自动伸手,我这身子骨可扛不住,你稍微忍一会儿啊。”
祁蓝挣了挣,于南望打绳结的水平那是熟极而流,比队里标配的链铐都结实,严丝合缝地束缚着双腕,虽然毫无痛感,要想挣脱也是不可能。他蹙着眉头道:“男人之间都是这样的?”
“也不全是,但我得为自身安全着想啊。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我怕还没教会徒弟先被徒弟一脚踹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于南望摸着下颏盯着祁蓝两条大腿出神,腿型又长又直,肌肉紧致流畅,捆上吧很耽误换姿势,不捆上吧,万一弄疼了产生自然反应或是干到一半儿祁蓝变卦不配合了,给自己一脚,那后果可说不上。风物长宜放眼量,还是捆上保险些。
祁蓝只觉得脚踝上轻轻软软地也缠上来一条缎带,惊讶得抬起半个身子想往下看,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他踢了一下又不敢使劲:“你干嘛呢?”
于南望抱着他腿又亲又哄:“没事没事,真没事,你觉得我会害你吗,我这是怕你……”一边说一边赶紧捆:“我这是怕你不留神害了我,你那一拳刚才捣我太阳穴上了,现在还晕呢。万一你看不见踹到我要害怎么办,送我去医院你怎么跟大夫解释啊,追悼会上都没法儿说,于南望,于某年某月某日在床上被爱人一脚踢中要害而死,还不如说我马上风呢,这死法儿也太没脸了吧。”
祁蓝憋得没话说,只觉得四肢都被厚软的缎带束缚了,他常年习武,身体对周遭环境的反应已经不仅仅是对触感敏感,有什么物体接近在三米内,已经被身体所觉察,自然而然做出相应回避或攻击反应,师父教诲“拳似流星,眼似闪电”,是实战必备法门,这会儿不但拳脚被束缚,连眼睛也被蒙上,祁蓝再没经验,也觉得要说男人跟男人之间就得这么搞有些左了。他发声抗议:“于南望,你把这些玩意给我撤下去。”
于南望大功告成一半,激动得心都快跳出胸腔,听祁蓝声音抬高几度,知道他已经有所警觉,当务之急是迅速打消他警惕性,自然是越快带入状态越好。他经验老道,当即俯身向下张口,不多久便把祁蓝弄得缴械投降。
祁蓝蜜色肌肤上的红潮尚未褪尽,被束缚的身躯如古希腊神祗般修长健美,坦荡明亮,挺秀的鼻翼一翕一张,微微张着嘴喘息,身体比刚才放松了许多。
于南望在祁蓝肌肉清晰的腹部抚摩片刻,踌躇着要不要让他再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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