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贯愣头愣脑的乔宁墨也唇角抽了抽……
慕容衍刑刚刚挂上的笑容，自然地收敛了一些。
沐雨甜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问的，有什么问题。
“刚刚的人，就是云轩国，第一军的总司令，也就是说，整个第一军，都是他管。”
那很厉害啊……
“不就是和你一样了吗？”沐雨甜望向慕容衍刑。
慕容衍刑伸手，轻轻揉了一下沐雨甜的脑袋。
这么听上去，似乎确实是这个道理，第一军的统帅，第二军的统帅，还有他的第三军……
都是一军之长，本应该地位相同。
但云轩国的三军，从未有过平等的时候。
“在以前，他还没有统领整个第一军的时候，曾经是我的教官。”慕容衍刑望着沐雨甜。
沐雨甜看着慕容衍刑的双眼，却觉得，他好像不是在看着自己，而是……在想什么，是过去的事情吗？
“哎，可惜后来我们反目成仇，他想方设法要杀死我，”慕容衍刑摇摇头。
沐雨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什，什么……”
慕容衍刑伸手捏了沐雨甜受到了惊吓的小脸，忽然嗤笑了一声：“这么狗血的故事，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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