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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厉声道，“你到底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杀了他？”

“也没什么，就当是使用我身体的报酬，让仇亦和我一起下地狱就好！”郭歌戈绝望地笑着，七孔也开始流出大量的血液，滴落在了地板上。很快，她便化成一滩血水而已。

东篱这才能够有时间将悠然看仔细，“姐，你还好吗！？”　　“东篱，我是被歌戈的灵力救回来的。”悠然的瞳孔已全变成白色，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情绪感觉。

抬头看向东篱，冷静地说给他听，“仇亦的事，你别管，先回去。

东篱的身形一晃，便被身后熟悉的怀抱接住。　　“还好你回来了。”师说紧紧搂住东篱略显单薄的腰身，像是要将他揉入到自己的血脉中。

东篱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厅又恢复正常情况，刺眼的舞台灯光打在了才分开的两人身上。

师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重重握了握东篱微凉的手掌，“先表演完再说，别担心，有我在。”

“嗯。”于是，两人分别坐在两台钢琴前，对视着弹奏乐曲。

台下，空九宇和郭野也似乎感觉到了台上俩人间不对劲的氛围，只有他们察觉到。应该有什么大事已经发生了，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而毫不知情的观众，此刻只知道为台上两人精彩的弹奏鼓掌欢呼，他们不知道或许能更好的活着。

师说和东篱一下台就和老师说家里有事先走了，和郭野也空九宇发条短信打声招呼后，东篱带着师说按照刚才所看到的情景，找到了那间厕所，把知道的一切解释给他听。

师说感受到东篱牵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指节微微颤抖着，眼眶已渐渐变红，陷入莫名的恐慌中，只能抓紧心中最后一丝依赖。

“师说，她想要我送仇亦下地狱，我要怎么做才好？”东篱快被整件事情逼疯了，他有点承受不住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