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浏览完，她都没默背，就被课本拿到了身后：“我要开始了啊。第一首……”
然后，尚嘉的表情就从不屑，一点点变成了震惊。
这特么是提前背好的吧？怎么一个字不差，一点儿磕绊都不打？
他气冲冲地发弹幕：“搞提前背好，或者照着读这一套有意思吗？就这样还有这么多粉丝追捧？”
要是古诗这么好背，他就直播吃书！
有人学着他的语气嘲讽他：“不信就去微博搜搜录播，这都是现场背的，我们愿意追捧，你管得着吗？”
尚嘉把画面切出去，搜索了相关视频看完，就沉默了。
尚妈妈见他沉默，一个劲儿地催促他：“快点去西瓜直播呀，我还等着看小枣呢。”
他默不作声地打开小枣的直播间，她正在吃烤土豆片，神情要多满足有多满足。
深呼吸一口气，他又发送了一条弹幕：“看完录播回来了，福气了，给小枣大佬献上膝盖。”
和他说同样话的不在少数，小枣见多了，都不回了。
尚嘉妈妈注意到屏幕上能不断飘过礼物，好奇地问：“你能不能送她礼物啊？”
他回答：“这都是要花钱的，我没有啊。”
他妈妈拿出一百块，放在尚嘉手里面：“来，妈妈赞助点儿。这主播真可爱，你送了她礼物，就和她一样聪明了。”
尚嘉心想，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还是绑定了银行卡，充了128块钱，全给小枣打赏了。
他的id是嘉嘉十六岁，小枣无意中瞥到，很严肃地说：“给我打赏的各位金主，你们都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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