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倘若还有下辈子，他也必将终其一生，守她护她荣宠她。
因为这辈子，他就能还清债，还不了情。
他欠的太多，一条命，远远不够抵。
啪嗒啪嗒…
滴滴鲜血，已经顺着他腹部的伤口，从刀柄处滴滴落下，落到地上，绽放出血红色的花朵。
楚玲金怔怔地看着那一股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流出，她那双瞳孔开始放大，她叹出一口气，被吓得脚下直往后退。
但只退下一步，她那只将欲松开刀柄的手，却又被他的双手紧紧抓住。
“你…”
楚玲金颤抖地抬头，那双瞳孔看了一眼楚汉阳略显苍白的脸色。
对面的他竟还在朝她笑，薄如蝉翼的唇瓣往上勾扬，扬着一抹让她心头狠狠一痛的情绪。
“不够吧？”
他眉心微微一颤，才这样问着她，忽然，他那只抓着她的手，就往外一抽！
一下，刀柄从他腹部大力抽出，连带着一股血柱从他伤口处如喷泉一般的涌出！
那刻，楚玲金的双手渐染上了他的血！
她顿时被他这一抽拔，吓到瞪大了瞳孔，吓到浑身一颤！
而就在下一刻，楚汉阳那双握着她的手，竟又往他的腹部一捅！
第二刀，借着她的手，再次捅进了他的腹部！
“啊！”
楚玲金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了一声。
而那时，楚汉阳却只是眉头一皱，连一道闷哼都不由自己发出。
“你疯了……楚汉阳……楚汉阳，你疯了吗！”
楚玲金已经吓到脸色苍白，吓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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