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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色的眸子瞬间睁大，心脏在一瞬间仿佛被一双巨手狠狠地攥了一下一样，双拳也不自觉地握紧，就在火神差点控制不住地冲出去的时候，那头的赤司忽然被杜十三推开了。

火神回过神来，立刻屏住气息往枝叶茂密的树丛后躲了躲。

没想到会被拒绝的赤司有一瞬间的怔仲，接着就听到了杜十三温和的声音：“你不是小征……”

简单的五个字让赤司仿佛遭遇了重击一样，双眸蓦然睁大，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却又迅速地归于平静。

不过杜十三却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接着开口道：“我喜欢的，是之前的小征，不是现在的你，你不是他！”

赤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眸中闪过飞快地闪过一丝怒气却被他强压下去：“没关系，等比赛结束后我会让老师重新认识我，相信老师很快就会习惯现在的我，因为不管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我对老师的爱都是一样的......”

杜十三本来是想激怒赤司试试看能够让赤司动摇，结果发现上次的动摇仿佛就是一个错觉，现在的赤司还是完全被第二人格所主导着，并执着地坚信自己会获得胜利，或许，真的等到他输掉一次才能清醒吗？

“你...就那么确信自己会赢吗？”杜十三喜欢看赤司神采飞扬的样子，但那绝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这个赤司只会让人觉得霸道无情，但同时他又忍不住担心万一赤司因为输掉了比赛而受太大刺激。

据系统喵说，虽然品尝失败是最能够打击第二人格的武器，但如果打击过度，也有可能会造成赤司情绪低落甚至从此一蹶不振。

没人喜欢失败，特别是那些从来没有失败过的人，不是他们不够强大，而是越强大的人在面对失败时，所受的打击也越大，不过在承受住打击之后，他们所取得的成就也会较之前更高更远。

“老师觉得呢？”赤司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又将皮球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