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回雪被惊了一下，掩耳盗铃的收回视线，磕磕巴巴的回答：“没，没看什么。”
明殊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身子往她那边半倾，眉眼间满是笑意，“回雪，说谎会变丑的哦。”
回雪脸上的诧异再也掩不住，如果之前小姐不去找白嫣然是因为想通了，可现在小姐的性子突然变得不一样怎么解释？她从小到大都跟着小姐，她什么性格她最清楚不过。
现在的小姐太诡异了，但是除了性格上给她怪异的感觉，气息并没有变化，还是她家小姐。
“小姐……”回雪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道：“您没事吧？”小姐不会是中什么邪了吧？
“我好着呢。”一口气能吃下整只野兔。
回雪迟疑着，“可是，可是小姐以前很少这样笑。”出了绝魂谷找到那个白嫣然，她就没怎么见小姐笑过。
可今天从小姐说不找白嫣然开始，她嘴角的笑意几乎都没消失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明殊靠回后面的树干，放松身体，“人活着的意义在于什么？在于开心，如果自己都过得不开心，那活着也不过痛苦罢了，还不如一死百了。”
“……”小姐这是参悟了什么吗？说话怎么都有点听不懂呢？“那如果条件艰难，无法开心呢？”
这个世界上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任何一个都可能导致悲剧，没有那么多顺风顺水。
“开心的人，在哪里都开心。”明殊伸手撩了撩耳边的几缕头发，“而我……”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开心。
回雪歪歪头，等着明殊后面的话，可明殊却移开了视线，不打算再讲话。
回雪心底有些疑惑，转念一想，小姐最聪明，小姐说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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