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陶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后，李济山和乐然之间有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对不起”
“对不起”异口同声。
“谢谢你”
“什么？”
李济山自嘲的笑了笑：“我说，对不起，乐然，让你受惊了，谢谢你，乐然，谢谢你为我求情。”
“啊？”乐然有点找不到北。
“很惊讶吗？看来，小乐然真的很防备我呀！”
“是，哦，不。。。不是，哦。。。”乐然话有点不利索，实在有点出人意料，一时准备好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是，为什么？我以为李爷爷肯定不会放过。。。哦。。。原谅我呢！”
“为什么要怪你呢，是我自己糊涂啊。我奉命追了石雁3年，从北到南，从西到东，这次好不容易掌握了他的行踪，又找到他的弱点，本想一击必中，没有想到，他还是棋高一招。不得已把你牵扯进来，我立功心切，不想功亏一篑，竟然想要一个孩子帮我去杀人，任何一个有点道德的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利用一个孩子。你去帮他，只是去救他，而要你帮我，却要你杀人，不要说小孩，就是大人，在敌我也分不清的情况下，任何一个都会选择救人啊，所以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怎么会怪你。”
“李爷爷，你真这么想？”
“恩，而且你最后还替我求情，救了我一命，我一时糊涂想不开，你又。。。哦。。。又。。。那个提醒我！呵呵！所以真的谢谢你。”
想起自己昏倒前气急败坏的胡说八道，乐然脸一下子烧起来：“我，哦，我，我乱说的，李爷爷不要生气，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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