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默默的在墙角画圈圈，哦，你们都红了。
他要是让别人知道是张灿他舅，不得被活生生的咬死。
“别塞了，吃不下了。”张灿吐出嘴里的葡萄籽，可怜兮兮的看着顾清远。
好吧，顾清远抽了一张纸，擦了擦他的嘴角，体贴又温柔。
张灿盯着他轮廓分明的下巴看了好久，“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爸好吗？”
顾清远没有一起犹豫，“好。”
顾清远看着张灿的眼睛那里面亮晶晶的闪着光，他的喜悦破体而出，感染了顾清远。
却没能感染张驰越。
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张驰越难以冷静，他抄起身边的抱枕，越过张灿打在了顾清远的头上，嘴里却骂张灿，“孽子，你要气死我啊！”
顾清远被一个抱枕打的生疼，他暗自腹议，就您老人家这体格，再活三十年都不是问题。
张驰越的反应在张灿的意料之中，他早就想好如何应对，“爸，我妈知道我喜欢男人。”
……
“爸，是我追求的顾清远。”
……
这一口一个爸喊的那叫一个清脆，张驰越一脸颓丧的坐了回去，“那孩子……”
张灿一咧嘴笑弯了眼睛，“放心，会给你一个漂亮的孙子的，不是还有代孕吗。”
顾清远冷哼一声，他赞成是一码事，不爽又是一码事。
张驰越横他一眼，“你不同意。”
“同意。”
张驰越叹了口气，看上去老了许多，“灿灿啊，要是顾清远对你不好，他要是欺骗你，你就跟爸说，爸给你找更好的，可别想不开啊。”
爸爸，你是不是太入戏了。
……
两年后，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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