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房子的衣服。的确是人靠衣装,换下套头衫和牛仔裤之后,我看镜子里那个人除了样貌与原来那个许燃相似之外,其他方面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林骏对于给我打扮这方面报以了极大的热情,对亲手脱下他送给我的衣服这件事情报以了更大的热情,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怀疑他想在试衣间里就地跟我来一炮,不过即使蠢蠢欲动许久,这么荒唐的偷情依旧一次都没有实践过。
出门前照例是亲吻,也许是因为分别在即,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格外的长,也格外的激烈,以至于我见到徐衣的时候她的脸悄悄的红了,支支吾吾的提醒我要注意形象,我一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嘴唇有点红肿,上面还有暧昧的咬痕,为了防止记者们的猜测,我索性戴了口罩。
航班途中,方咨周就坐在我的旁边,他戴着墨镜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好像在小息,视线却透过墨镜的镜片时不时的落在我身上,我只好当做没发现,闭目冥神。
到了酒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方咨周的房间就安排在我的对面。
他似乎极力避开与我的任何接触,剧组吃饭的时候也不跟我坐同一张桌子,我们两个对手戏只有一场,就是我发现女主与他在床上偷情的场景,他半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瞪视我时的慌张仓皇真实到看不出来是演的,戏份一次性就过了。
趁剧组工作的闲暇时间,我去巴黎的郊区拜访了一个人。
别墅里给我开门的正是我要找的人,是一个有些年纪的法国珠宝设计师,在我还是叶薄兴的时候我与他交好,因为他曾经担任过我在国外念初中时的美术老师,他曾经承诺过要给我设计婚戒。我与妻子结婚时并没有请他帮着忙,那时一是忘记了有这个承诺,二是那场婚礼我基本没放在心上,婚礼的流程在我眼里不过是走个过场,全凭妻子的安排。
现在记起来了,自然是不想浪费这样一个机会。
我以叶薄兴朋友的身份向他说明来意,他听到我前身已经去世的消息,一阵唏嘘,觉得可惜。后来他又说现在的我很有做艺术家的天赋,这些话我活着的时候这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儿从未对我说过,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得到了截然相反的评价——以前我上交的美术作业经常得不到优秀,这在我几乎完美的学业履历之中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憾。
我问他为什么。
他眨了眨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Aran,你有一双洞彻世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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