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的那张脸跟他自己所希望的清秀温婉完全不搭，但眉飞入鬓、眼梢上挑，被他注视着的时候，自然有一种夺人心魄的俊逸之美。介于男子和女子之间，无法被他人所替代的俊美。
齐宁让东方不败坐在梳妆台前，心情非常不错的从梳妆台里往外摸东西。
东方不败看着他摸出来的许多瓶瓶罐罐，面色不变的问：“你是要给我化妆吗？”
齐宁微笑着说：“永远不要相信女子的温婉老实可以守住一个男人，只要你有一张足够美的脸，任何男人都没有办法逃过你的掌心，就算你是个男人也是。你要知道，男人的底线总是很容易就能够被突破。”
听到“你是个男人”这几个字的时候，东方不败的眉头略微动了动，他略微沉下眸子：“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呢？而且……我的这张脸，是一张男人的脸，又怎么会有男人看上我呢？”
他是一个男子，为了修习《葵花宝典》挥刀自宫，如今已然不算男人，也不能够算是女人，不过一个阉人罢了。
齐宁见过《葵花宝典》，他不相信齐宁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
齐宁即使见过《葵花宝典》，对待他的态度，却始终如一，未曾变过。既没有可怜也没有鄙夷，就好像他是一个正常人。
东方不败想，也许这跟齐宁见惯了宫里头的公公有关，但到底，齐宁对待他的态度，让他愿意与齐宁谈论这样的话题，而不是抬手将齐宁给杀了。
齐宁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在东方不败的身后弯下腰去，他的脸停在东方不败头部的后侧方，双目盯着镜子里垂着眼睛的东方不败，在东方不败的耳边轻轻的说：“那又如何？难道你就不是你了吗？”
齐宁的一只手绕到身前，抬指顶着东方不败的下巴，让他抬起眸子，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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