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造子就不见了。
潘挺惋惜地摇摇头，继续刚才的工作。
千里莺啼绿映江，日落时分交作业。
日出江花红胜火，日落时分交作业。
……
潘挺从电脑里抬头，就看到萨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坐在旁边认认真真地发着呆，等他看过来才回神：“好了？”
潘挺将电脑递给他，猜测他一会儿给自己的评语是激动的“verygood”，还是平淡的“不错”。
“重做。”
“谢谢……唉？”潘挺眨巴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萨尔将电脑丢还给他：“系统不会通过。”
“为什么？天使精灵美人鱼，泰坦矮人吸血鬼……要美绝人寰就美绝人寰，要惨绝人寰也惨绝人寰，为什么不通过？”
萨耳道：“要原创。”
潘挺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原创的？”
萨耳道：“你的剑道圣王呢？”
潘挺怔住。他想起自己刚遇到绿发，被他囚禁的那段时期，为了讨好他，不停地说故事，还科普了修仙的设定，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直记得。
萨耳一字一顿地说：“要，你创造的人类。你有很好的构思，你有很强的能力，相信自己，不输给任何人。”
这样讲话的口气，竟依稀与绿发的形象相重叠。潘挺自我唾弃般地抹了把脸，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有什么重叠不重叠的。
萨耳将电脑递还给他：“明天日出之前，新的方案，十个。”
造子似乎知道萨耳进来出去的时间，等人离开了才回来。潘挺躺在椅子里，双脚翘在台子上，手里捏着造子的那块金属板，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自己的肚子。
“这种减肥方式是不科学的。”造子说，“你的方案被全盘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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