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眯起眼,凝视花向真诚的面孔。她的这个妹妹啊,从来,都如此的坦白和不加掩饰。她伸手帮她整了整露在帽檐外面的被风吹乱的头发,“好。”
如冰帮花向理好头发,听见对面的那辆车呼啸着往下一个远方继续开走了。隔壁站台上的人已经走光了,却除了。
如冰怔住。
除了一个穿着藏青色大衣,隔着一条铁轨和数十米的距离,正静静凝视着她和花向的人。
这时火车的声响越来越近,如冰知道,她的那辆车来了。和她对视的人扭过头看了一眼飞奔着靠近彼此的那辆列车,趁着最后的几秒钟,伸出手臂,对她挥挥手。
一辆正点到站的列车突兀而粗鲁的冲入她们之间的空隙,铁轨和车轮的撞击声就硬生生隔断了如冰就要脱口而出的呼喊。
这一幕场景,关于送别,那样妥帖的重合。一致却又不一致的,生生逼出了如冰的回忆。
这一刻,如冰想叫火车退回去,人群都散开,她要跳进铁轨再爬上对面的站台,她要奔到那个人的面前,好让自己看清,她眼底的那番似乎在波动的水纹,究竟是不是真的。
刹车和金属摩擦的声响在嘶吼,如冰觉得喉咙很痛,好像嘶吼的是她自己。回忆的声音太响,响彻云霄。
那一年的场景,原来重新再见一遍,竟是那样痛。这么久了,如冰一直在告诫自己,她真的不能再被带进回忆里了。
回忆是个可怕巨大的沼泽,越挣扎越让人沉溺。它不是不会痛,不会痒,它无时无刻不在心底撕扯,把胸膛剖开也取不走。如冰该拿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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