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何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小时候叫刺划得,当时能瞧见骨头,现在好得几乎瞧不出了,我没跟别人说过,你怎么知道?”
温白背上一阵冷汗,冲他笑笑没说话。
傅何也没在意,起身倒了杯水喝:“昨天你怎么回事,怎么叫叫谢景山扫地出门了?”
温白摇摇头:“别跟我说话,我想静一会儿。”
他说完站起身来,这会儿不过才半夜,夜深露重,温白索性出了门去谢景山门前蹲着,他在谢景山房里布下了禁制,所以整夜即便没守在他身边问题倒也不大。
傅何坐在床边,目送温白出了门,他垂着眼睛,弯腰捡起地上温白盖过的被褥,凑近鼻子,轻轻一嗅,嘴角微微地扬起了。
温白孤愣愣地坐着,想了大半宿,满眼都是傅何身浴丨火海,怀抱牌位一齐焚尽的场景,只觉得心惊肉跳。
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谢景山开了门出来,瞥了一眼大狗似的蹲守在门外的温白,一言不发地往前走,温白忙亦步亦趋地跟着粘上去,师傅长师傅短地跟着。
谢景山被他念叨地心烦,回头瞪他一眼:“有事就说!”
温白应了一声,小声问:“师傅,我想问问你先前说的我们曾死过一次的事儿,我当时是怎么死的?”
谢景山虽还板着脸,听温白问起这个问题却再也对他凶不起来,转过身子看他,缓和了语气:“你炸了。”
温白:“哦……”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呢。”
谢景山依旧是那副表情:“我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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