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戒尺来狠狠打两下温白的掌心,却见这崽子呆愣愣的以为自己消了气,又高兴又有些忐忑不安地将自己的手握在掌心不住摩挲,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算了。他想,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好不容易能重新比肩了,再多容忍他一份也无妨了。
“温白。”谢景山说,“往后不要将你那一套哄骗法儿用在我身上,这次便罢了,日后再犯,为师要叫你罚跪的。”
温白爱惨了他这幅红着耳根硬要摆起师傅架子的模样,恨不得长出尾巴来对谢景山甩出一朵花,当即笑着又凑上去抱住谢景山的腰,身子向后一仰,从涯边坠了下去。
失重感叫谢景山下意识得便要掷出法器来,奈何两臂被温白死死搂住,只得作罢。
风从下来,温白摊开四肢,与谢景山十指相扣,手臂微微用力,凑近恋人的脸,蹭了蹭他的鼻子。
谢景山视线正对着温白,他衣服本就系得不紧,此时风又大,两襟直接被吹开向上翻卷扬起,能看见他线条流利的肌肉曲线,在劲瘦的腰部自然收紧,整齐的腹肌纹理下人鱼线隐没在下丨身的衣物里,非常漂亮。
谢景山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盯下去,将眼闭了起来。
距离睡眠还有十几丈的距离,温白松开一只手,两指扣环靠近嘴唇,吹了一声嘹亮的哨音,不远处,金龙低沉的应和声响起,水面被分开两路,清亮的水花翻卷起来,琉璃似的。
谢景山松开温白,在水波荡漾的水面脚尖轻点,方圆百里的水面瞬间凝结成冰,包括那溅起的水花也被固定住了那一瞬的惊艳绝伦。
谢景山负手立于冰上,温白侧骑在金龙背上,翘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盖上,笑吟吟得看着他,抬手画了个圆,以谢景山为中心,一瞬间春意盎然。
冰面上不可思议得长出了柔软细嫩的草,柔嫩得触感比编织的地毯还要绵软,草丛间开着细碎的小花,白底粉心,非常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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