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有些差别。”
温白笑道:“自然是要因地制宜,而不能照搬过来。你请魂可要我准备什么东西?”
陆羽垂着眸子,轻声叹了口气:“净身,焚香。”
几人身上尽是血污,尤其温白穿了件浅色外袍,几乎成花的了。
温言心站在门前,一刻不停地安排着后续的事情,一眼看见温白和谢景山带着个少年过来了,忙迎上前去,正要开口,一看见温白耳鬓还簪着一朵花当即被噎了一下:“温白?”
谢景山才想起这么个事儿来,想着刚刚温白就顶着这么朵娇花走了一路,忙伸手给他拿了下来。
温白倒是不甚在意,一边安排人去备水供陆羽洗漱,一边扶温言心坐好,叫谢景山将刚刚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自己边听边给几人煮了茶斟好。
傅何也在旁边,顺着又说详细说了自己在逍遥楼的一些见闻。
温言心的眉头越皱越紧:“我当时年纪实在是小,只依稀记得自己大病一场,见过什么人听过什么事却并不十分清楚,每每问起这一段爹娘也讳莫如深。”
温白问:“当时是为什么要从原来的宅子搬走的你可还记得吗?”
温言心摇头:“只记得是有什么变故,我也问过好几次,只是那时候家门外就经常有一些奇怪的陌生人起阵画符什么的了,现在想起来大约那时候已经被监视着了。若这两块石头当真是按照陆羽的说法来的,爹娘怕折损在我们手里也是煞费苦心,家里前前后后被强行搜查过那么多次,连锅都打破了,谁能想到拿来垫桌脚的破石头才是他们要找的呢?”她咬牙道,“我只恨他们赶尽杀绝,一夜之间竟将真个村子屠杀殆尽,若不是当时……”
温白抵给她一杯茶:“别说了,喝点消消气。”
在各种监视控制之下贫困交加的生活了那么多年,温家夫妻俩总算是在最后关头铤而走险的将一双儿女连带前主人的传承之物送了出去,兜兜转转,这群人终究还是重聚在了一起。
温言心摇摇头,拉住谢景山,眼眶酸胀胀的,半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们之间,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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