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好奇一件事,怎么陛下不问白天那日食之象,只问今夜的血月?不过,不追问也好,他至今都还没能参悟那其中玄机。天之意难测,王之意更难测,左右思不明,出了宫门,却没急着回家,朝另外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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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甲走后,熊虔又命人去叫来了王医令。王医令急急忙忙赶来,还道是楚王得了隐疾,结果却是被召来问话的。
“王医令,寡人问你,今日你为献舞者诊脉,当真无异常?”熊虔严肃地问道。
王医令恭敬行礼:“回陛下,确无异常。”
熊虔又道:“你也曾为安远侯之女看过病,按理,怎么也能诊出旧疾。”
“这……”王医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的确如此,今日舞者的脉象断然不是旧疾未愈的脉象,他忽然明白陛下今次召他前来是为何事,想到此处,更觉得这问题不好回答,倘若如实说,那陛下势必会推断有人冒充侯女献舞,那这事牵连就广了,但如若撒谎,日后被陛下知道,那莫说他这医令的饭碗,连吃饭的脑袋都保不住了。思索再三,才道:“人之脉象会随着时时世事、天气、食物、饮水等变化,也是有的,兴许侯女被那日光击中,导致脉象反常。”
熊虔听了,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王医令看了许久,仿佛要将他看穿。
王医令见他眼中似有怒意,兀自低头思索着,或许,说实话至少会对自己好一点。想着,就预开口,却不曾想,还没等他说出一个字,便听熊虔道:“罢了,寡人今夜唤你来此之事,不要让第三人知晓,且下去吧!”
王医令一听,愣了一愣,赶紧仓皇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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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令走后,熊虔久久伫立望着血月。他忽然回想到一个故人说过的话:日隐月繁,玉言成谶,兴王之人,变星留痕。日食,血月,变星,这三个现象今日一并出现,难道那当初的压玉之言,当真就要成真?
此时,楚后自殿门内走来,手中搭着一件玄色披风,来到熊虔面前,为他披上。她温柔笑道:“陛下,夜里天凉,还是早些进屋歇着吧!”
熊虔却没回答,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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