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
放下数位板和笔，孟可青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什么事？”
“没事儿，问问你在干嘛。”
“忙着呢。”
“忙着画画？”
孟可青一愣，他怎么知道？
孟可青没回答，反问他：“有事吗？”
顾云展深吸一口气，问她：“我打算提前给你转三万补偿费，就转你农行卡上成么？”
“为什么要提前？”孟可青纳闷：“你按协议分月打给我就行。”
顾云展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你是不是缺钱了？”
“没有啊？”
“那你把你高中画的那些涂鸦发上网干什么？”
孟可青猛一睁眼，捏紧手机，说不出话。
这个过程太复杂了，得从刘雯抄袭说起，她不想跟他解释。
“是意外，别人拍了发上去的。”
顾云展没再追问，只说：“行吧，你农行卡还在用吧？”
孟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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