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光廷粉红着脸蛋向后一仰:「这几天太冷,我伤风了——这倒没什么的,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盛国纲顺势拍了拍他的滚热面颊:「怎么就冻成了这样?我看贵府楼下快要冷成冰窖了。」
虞光廷捂嘴闭眼,打了个大喷嚏:「没钱买煤。」
盛国纲笑起来:「你至于穷到这般地步了吗?」
虞光廷抬手揉揉鼻子,没心思和对方开玩笑:「我要是不穷,大晚上的何必还要劳动盛兄大驾?」然后他向盛国纲招招手:「你坐过来,我有正经事情和你商量。」
盛国纲见他一脸春色,衣衫不整,裸露出来的小腿也是雪白细嫩的,瞧着很有一点肉欲上的诱惑力,就故意一歪身在床尾坐下了:「请二少爷赐教吧!」
虞光廷没那么多鬼心眼儿,看他举止有异,就急的伸手要去拉他——却又够不着:「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我真有话和你说!」
盛国纲闲来无事,权当是在胡同班子里逗姑娘了:「那我盛某人怎么敢呢?这要是让冯公子知道了,非得堵到我家门口骂街不可!」
盛国纲这话是有典故的,冯公子者,乃是冯督军的独子冯希坤。冯希坤当年曾是虞光廷的学长,对这位老弟仿佛是产生了一点同性恋爱的情愫,最爱吃飞醋生事端。虞光廷头脑有限,常被冯希坤骚扰的四处乱窜,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此刻听了盛国纲的调侃,虞光廷无可奈何的伸手指向他点了点:「盛兄,好,你也造我的谣言!」
盛国纲倚着床栏坐了,眼望虞光廷微笑着不言语。虞光廷也不再废话,伸手连拍床头电铃,不一时一个大丫头推门进来,用毛巾为二爷擦了双脚,而后端着水盆退下去了。
虞光廷这回得了自由,也不放下裤管,四脚着地的就从床上爬到盛国纲旁边,而后跪起身来探头过去,嘁嘁喳喳的耳语道:「盛兄,后天,有一船坯布从青岛到塘沽,是我家染厂的,你想法子把它扣下!」
盛国纲当场就醒悟了,可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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