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不是年轻不懂事吗……”/////“莫鹰对不起你就当我没说！”
莫鹰的声音被玉魄的大叫彻底盖住，于是最终也没让自家受看到他气管炎怂包的那一面。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变回平时那副温文尔雅高深莫测的样子，说：“不怪你，是我当时做得不对。现在我明白了，我杀人也是杀，你杀人也是杀，我没什么立场责备你。何况，比起世界上的任何人，你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一番深情告白（其实是为了掩盖丢脸行为的伪文艺腔），玉魄脸红了。莫鹰想，为什么之前都没发现他脸皮这么薄呢？一定是毛太厚挡住了。要不然就是我当年太道貌岸然对他太粗暴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听完不许打我！”
“不打你，说吧。”莫鹰笑得温柔又猥琐。
“首先，我之前是杀人赚钱的，”玉魄决定从不那么惊悚的地方说起，“因为我要把魔力留着找你，所以不能用来干别的事情，所以负责接待我的那个妖怪——有一些喜欢生活在人类世界的妖怪会负责照顾来这里办事的同类——就建议我干这个。”
“然后呢？”
“然后……其实那个找人的秘法，需要一些布阵的材料……”玉魄自己心虚，看着莫鹰的笑容也觉得越发得阴森，“比如人的骨头啊内脏啊什么的……”他小心翼翼地揣摩着莫鹰的反应，试图缩着高大的身躯作可怜状——其实更像办了错事撒娇卖萌打滚求原谅的大型犬，莫鹰想。你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招人欺负吗？
“哦。”莫鹰风平浪静。
“你真的不生气？”
“不生气。”
“真的真的不生气？”
“真的。还要我把刚才的肉麻话再重复一遍吗？”
“不用了。”大型犬摇头。脸上终于出现如释重负的神色。
“现在没有什么瞒着我了吧？”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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