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青铭,被李朗安置俯卧在床上,腰间搭着薄被,胸口用枕头垫高,只有这个姿势,才能避开他腹背两处的伤口。
伤药煎好,凉到温热,李朗小心的把青铭扶起,让他靠在床头,一手扶正他的头,一手端着药往他嘴里送,喂药实在困难,滴滴落落洒出大半。李朗心下焦急,在青铭耳边轻唤,“青铭,快把药咽下去……”几次三番,青铭在昏迷中有所配合,终于喝了下去了一些。
李朗放下药碗,想扶青铭重新睡好,却看到他紧闭双眼,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李朗贴下耳朵细听,青铭说的是“属下知罪……”
属下知罪。
又回到了大少爷遇刺的那天。
众暗卫中了迷药行动迟缓,眼见一把利剑刺向祁昀轩,青铭来不及出招,只能以身挡剑,利用仅剩的力气堪堪避开脏腑,把这剑挡了下来,紧接着胸口就中了一掌,剑被杀手就势抽出,鲜血喷涌而出,他支持不住向地上倒去,眼中倒映出大少爷被杀手围攻的身影。
那身影恍惚间开始变换,是小时候流落街头时路人的冷眼;是被祁家暗堂选中,烙下奴印时,暗堂掌事冷漠的面孔;是认大少爷为主时,大少爷审视的眼神,那是在看一柄剑、一把刀,看它锋不锋利,好不好用,而不是看它是否有血有肉。
是了,自己只要做好一柄剑、一把刀就行,可却没有护好它的主人,这是犯错的刑罚吗?身体就像坠入烘炉地狱,灼热难耐,想要挣扎,却手脚无力,动弹不得。如是刑罚,也是自己该得的。
这痛苦本该无尽无绝,却开始出现一股凉意,如琼脂甘露,顺着手脚四肢而来,把自己救出火海。
李朗用药酒不断擦拭着青铭的身体。
如刘大夫断言,因为伤口炎症,半夜青铭发起了高烧。脸色由苍白烧得通红,身上温度灼人。
李朗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用药酒擦拭他的全身。烛光下,青铭汗湿的身体反射出点点光晕,他胸膛宽阔,四肢修长,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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