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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了。

这是一家普通的店。店老板很年轻，与王磊年纪差不多，是个很清秀帅气的小伙子。他家卖的女式皮包王磊也在其他店看过，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许多人，连同王磊，都在在这家店门口驻足相望。

一个大喇叭正在不知疲惫地循环播放着一首歌，“浙江温州，浙江温州，最大皮革厂，江南皮革厂倒闭了！王八蛋老板黄鹤吃喝嫖赌，欠下了3.5个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我们没有没有办法，拿着钱包抵公司。原价都是三百多、二百多、一百多的钱包，通通不到五十块，通通不到五十块！黄鹤王八蛋，你不是人，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干了大半年，你不发工资，你还我血汗钱，还我血汗钱！”

喇叭旁边还放着一个牌子，上面用血红色的记号笔写着：“最后一万个，欲购从速，卖完为止！”

围观人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王磊也是知道皮革厂倒闭，黄鹤出逃的事情的。当时新闻还曝光过，说是大批工人被拖欠工资，造成了很恶劣的社会影响。但是他却没想到会有人把这件事编成歌曲做广告。

他深深觉得这首歌有毒。明明只不过听了一遍，他就能记住所有的歌词，并且不自觉的跟着喇叭一起哼唱起来。再看其他人，也跟他一样，不少人笑的不能行还在跟着唱。

店老板笑眯眯地看着，也不说话，也没有顺势招揽生意。

王磊好奇的上前打听道：“老板，你这歌，说的都是真的？你卖的都是江南皮革厂囤积的包？”

既然高考题目都这么说了，那么肯定就是真的。无论这里的高考题目多奇葩，高考就是高考，它的权威性不容置疑。

所以苏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理直气壮的回应道：“当然是真的了。要不然怎么会卖那么便宜？你可以去其他地方看一看，我家的包这个价钱已经是亏本大甩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