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床找身自已的衣服穿上,萧爱琳嘴边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容许久褪不下去。
胡眉子有个一发呆一想事就咬指甲的小习惯,这是白姑娘在邮件上告诉她的,胡眉子那几瓶带上岛的指甲油也在上岛前半天提前下了毒。
只要胡眉子上岛后重新抹了指甲油,再咬指甲把指甲油吃进嘴里一些,那离死就不远了。
果然,陈鹏和胡眉子到海边随便走走回来,胡眉子就死在沙发上。
死的时候,客厅里没有别人。
她走到挣扎着却丝毫发不出求救声的胡眉子跟前,胡眉子睁大双眼瞧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隔着茶几盯着胡眉子,双眼就像两颗毒牙,恨不得按到一身名牌的胡眉子身上去:
“还记得那个被**的女孩儿么?还记得你为了私利而视而不见么?”
上岛第二天,胡眉子死了,睁瞪着眼,她在她眼里看到自已流下的眼泪。
夜里大家都睡下了,睡得熟不熟,萧爱琳不知道。
但她知道楚东军这个人睡得很死,邮件里说了,他一睡下就像死猪一样,开水烫大概才能把他烫起一个大翻身。
木屋里所有房间的锁其实早被白姑娘动了手脚,看似能反锁,其实反锁了也没反锁的作用,而她有所有房间的钥匙。
楚东军费老劲锁上反锁上的门,她没费多少力气就打开了。
蹑手蹑脚地进门,轻手轻脚地给楚东军注射了麻醉剂,这是邮件里说的,先麻醉再勒脖子,最后吊起来。
不麻醉,怕她的力气不敌一个壮年男人。
这是对的,倘若没有全身麻醉,她要勒死楚东军还真是一件不怎么可能成功的事儿。
虽然没开水烫,但在被她拿着粗绳使尽力气勒他脖子的时候,楚东军还是醒了。
他尖叫了一声。
她顿时被吓得手上颤了几颤,然后发狠地更使劲勒他脖子。
所幸谁也没有来敲楚东军的门,这一点被邮件里的括号附记猜准了,里面说要是楚东军发出了声响,让她不必惊慌,因为放羊的孩子,不会有人想看个究竟。
即便有,白姑娘也能及时处理好。
把一个个子不高,但体重有百斤左右的大男人吊到墙上去,费了她不少力气。
等吊好,她气喘吁吁地看着楚东军的尸体悬挂在墙上:
“当你把茉莉送上手术台设计掉她一条性命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么一天?”
她冷笑着把一张椅子放倒,没有弄出声响,因为刚才楚东军猛然醒过来尖叫的时候,他把床头柜上他的手机给扫落了,扫到床底下边缘处。
她看了下,没有动。
而是按照邮件里说的,把吊着楚东军尸体的椅子横着放倒,达到混淆明天其他人猜测听到今晚不明声响的目标。
邮件里提到,楚东军的手机有大用,不管放或掉在哪儿,都让她别去动。
上岛第三天,楚东军死了。
陈鹏是啤酒过敏的体质,萧爱琳刚在邮件里看到这一条的时候,她跟大部分一样,有点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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