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我看过家里的电话,有前晚封情的来电显示,所以她才会问我在哪,更不相信我说在家里的鬼话。南茜和余果便是这个谎言的证据。我想,无论封情做了什么样的假设,也绝对不会想到我大病一场进了医院。我甚至在想,如果我说了实话,结果也会不会是一样的。因为现实往往比谎言更像谎言。
这一天,我都沉着脸,小严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就是不敢跟我说话。
“灯往左,左右不分哪?”
“头动一下……小严,你看不见她头的位置不对吗?”
“这什么妆,退回去重画!”
“衣服严重穿帮看不见啊?都干什么吃的!”
我怨气非常重,可怜的小严就是直接受害者,这个可怜的孩子面对我的各种不满都一一承受,不敢有半分怨言,着实被我折腾的够呛。
因为我一直发脾气,稍有一点不到位,我就拒绝拍摄,从画妆挑到造型,不断的退棚,拍一组足足要用平时三倍的时间,照完这对顾客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看着被我怒气牵连而留下加班的化妆师,灯光师,造型师,礼服师还有两个助理,我心里有些愧疚。
拍拍手,我清清喉咙,说:“大家受累了,我请大家吃夜宵。”
没人理我,很尴尬。
化妆师乐儿啪的一声关上化妆箱,踩着高跟鞋第一个走了。
小严低声说:“她男朋友今天过生日……”
我看看表,说:“还没到12点,来的及。”
小严无语,陪了个笑,找借口也走了。
我知道我今天做的过分了,不停的在找麻烦,可是如果不发泄我怕自己会疯掉。
走的时候,打更的保安还跟我打招呼:“费大摄影师,慢走啊!”
我没吱声,低头走了,走出一段距离,我听他叨咕:“吃火药了,板着张臭脸。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了……”
自嘲的笑了:原来我没自己想的那么了不起。
就这么过了两天,封情都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心里越来越烦躁,总是无端端的发火。
路过茶水间的时候,我听到乐儿的声音,她说:“切,她算什么啊,还不是攀着封总,人家老公孩子来了,她就靠边丫,现在又拿咱们出气。”
“唉呀,理解一下人家嘛,小三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发发火也很正常。”礼服师张姐的声音。
“她发火,我还想发火哩,我男朋友过生日,我都12点了才去,他差点跟我分手。”
c组的摄影师阿中笑道:“什么男人这么小气,甩了算了。”
“就是就是,工作嘛,难免有加班加点,理解万岁!”几个人附合着。
“哼,要是真为这分了手,我绝对不放过费非凡!”
“哟?怎么,你看上人家了?我说,人家可看不上你,封总有钱有貎,你拍着屁股倒贴人非凡也不能要你啊!”张姐戏谑的声音像利刃穿进我心里。
我靠在门外的墙上,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陆续走了出来,看我在门外,讪讪的笑了一下,吐着舌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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